萧栩满头是汗,微睁着眼,却没有看他,含糊道:“不要。”
还醉着。他想。
萧栩将小毛毯抓得更紧,可怜巴巴地说:“冷。”
他懒得和醉汉讲理,将萧栩和小毛毯一起抱起来,向电梯走去。
他根本不知道,萧栩是害怕被他看到腿间挺立的欲`望。
到家,柏尹将萧栩放在床上。萧栩假装不舒服,翻身想要趴着,不料小毛毯一下子被抽走。他整个身子僵住,再不敢动弹。
柏尹只是想给他换空调被,抽走小毛毯才发现他的衬衣已被汗湿,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洗个澡再睡,这样会……”
周围突然变得极其安静,两个人的心跳像轰鸣的交响乐。
萧栩想:完了。
柏尹单腿跪在床边,迟疑地唤:“萧栩?萧栩?”
萧栩羞恼得要死,无计可施,只得将醉酒装到底,一双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柏尹,双手向下方探去,双腿渐渐张开,喉咙发出听不清的呻吟。
喝醉之后自渎,自然比勃`起后强忍欲`望更像一个醉汉该做的事。
柏尹震惊地看着他,半天没有反应。他心里难过到极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孤独。心上人就在眼前,自己却只能以丑态相迎,像个被欲`望支配的低等动物。
眼眶渐渐湿了,难过具化为眼泪。他恨自己的不争气,努力想要忍住,泪水还是像初`夜时一般滑了出来。
那日未让柏尹看到的懦弱,今夜暴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