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侵蚀到最深处,心神亦被蚕食鲸吞得几乎不见踪影。
此刻,在主卧房一进门的起居室里,蓝抱者他走进房内,像是连走进只有十步之遥的卧室都嫌不耐,才甩上门,就将他裸露的背部压向门扉旁因材质关系而和体温相近的木质墙面,用力弯曲他的双脚,并将他两条腿从膝盖处往上提,扛跨过自己的肘关节,让他形成臀部特别向前悬高紧贴自己腰间的姿态,手掌则为固定住他反射性挣扎的身子而分别托扣他的臀瓣。
然后毫无预警地,那未曾萎缩的巨大中心沿著双臀间的曲沟下偏下倚地滑向入口边缘,开始沿其圆弧的轮廓细细划蹭著。
十分钟前还贪婪地衔著男人的地方受到刺激而收缩起来,充满在其中的白浊黏液无可避免地冒了出来。
略痒的触感竟讽刺地让被欲情蒸得迷茫的黑眸闪过一道光芒,神志稍事清醒的雷伊总算蓦地忆起两人刚才是怎么回房的。
倏地涌现的羞耻心点燃了他抗拒的意念,沁著红潮的夜色瞳孔努力地想摆脱迷惑住自己的欲火。
然而令他抬不起头来的现实是,尽管脑子里正因霍地想起的可耻行为而惭赧得羞愤加交,又湿又热的部位却毫不迟疑地背叛了傲然惊醒的抵抗意志。
那丝才刚闪现的理智之光,出现不到半秒钟就被拖人业火中焚烧。
内部早已盈满属于侵略者占有证明汁液的穴口,因淌染在周遭的湿润呈现出随时妥当姿态,自然轻易就吞人蓝朝上猛力突刺的欲望尖端。
“啊……思……啊”
从最坚韧的里侧到最紧迫的外边,都早已浸润在男人一次又一次激射在他内部的蜜液了,因不断与肉壁磨擦而泛著紫红的利刀湿濡发亮,这时轻而易举便挺进受到淫湿并软化的灼热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