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卫依次领命而去,只有领头的那个影卫悄无声息的栖回了房梁。
他是楼骄手中的剑,现在也是凤肆手中的剑,他奉行的命令就是将一切带刀进入这个房间的人统统杀掉。
凤肆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他的身边已经堆满了头颅,很多都已经开始腐烂了,他伸手将桌子上那个被他弄得狰狞的人头拽着头发拎起来,然后丢到身后。
楼骄的权利他只握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依次被趁乱而起的离凰与那些叛将瓜分掉。
不过那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又不需要守着这些。
他现在只想着将一个人拉入地狱。
那个人在漠北,藏在天音教里逍遥快活。
那个人将他狠狠的踩在脚下践踏,然后将他丢在虎视眈眈的群狼中凭借着一堆杀人机器苟活。
凤肆勾了勾唇角。
他笑起来的模样说不出的天真,带着一种近乎扭曲的纯白。
蘸着鲜血的手指被他放进唇中,那混合着死亡的味道让他笑的愈发欢畅。
如果这是那个人的血,那么一定会更甘美吧……
漠北的土地上开始沾满鲜血,从离苍长驱而入的铁蹄将那为数不多的城池践踏成废墟。
等到屹立在这些城池中的天音教察觉到自己才是目标的时候,数以万计的军队已经将他们包围的严严实实的了。
凤肆坐在銮驾上,看着那些被压到他面前来的天音教教众,挥手让身旁的影卫拉开一副画卷。
那画是当初楼骄偶一起了兴致,差画师画的,画上是衣衫散乱的男人伏在金笼里,只露出一张俊秀苍白的脸。
凤肆抬手一指,一个因为拿着画卷走到一个天音教教徒面前,“认识吗?”
那人已经吓的只剩下发抖了,刚一摇头,冰冷的剑刃已经割断了他的脖子。所有跪在地下的天音教教徒突然尖叫起来,那声音满是畏惧!
影卫走到下一个人面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