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瑞茫然:“什么串了?”
“两首诗。”于笙画完最后一个人的站位,jiāo给丁争佼去安排通知,“都是李白的,后两句是《经乱离后》。”
“……”
岑瑞沉默良久,一跃而起,转头去追杀梁一凡。
文科生梁一凡同学乐极生悲,抱着脑袋拼命逃窜,边跑边解释:“不是必修!不是考试内容!我串着背好玩的!”
“不是也不行,你知道背串了多痛苦吗!”岑瑞异常悲愤,“快告诉我,深藏身与名下一句是什么!”
……
丁争佼抬头看了一眼,很习以为常地低下头,继续忙活起了人员的安排。
靳林琨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这张只有后脑勺存在的照片,回到宿舍,还特意翻出来了个手机支架,戳上照片放在了桌角上。
一边放,还一边要拉着于笙帮忙看:“这样合适吗,还是应该放在二层?我觉得二层要看见还要仰头,比较费力气……”
“合适。”于笙刚冲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你还可以给你的后脑勺贴个花。”
靳林琨欣赏着照片:“不用,这个后脑勺的头发很浓密,我很满意。”
“……”于笙有心保持冷酷,扫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扬了下嘴角。
晚上要熬夜,他从梁一凡那儿要了袋咖啡,翻出个马克杯洒了薄薄一层杯底,靠在靳林琨桌角等着热水烧开。
靳林琨好不容易找到了个合适的位置,刚坐回桌前,微凉的水滴就顺着脖颈钻进了衣领。
“没擦gān?”
于笙迎上他的目光,抬手摸了把还往下滴水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