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笙哥家既然停电了,就说明是一片漆黑。黑暗是一切行动最好的掩饰,靳老师可以利用这个宝贵的时机,设法潜入进去。
体委:你们看这一段话,它看起来是一段很厉害的话,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一个字都没有用。
班长:话筒来了,你有什么建议?
体委:靳老师可以从窗台爬上去。
隔了一会儿,姚qiáng默默举手:班长。
班长:讲。
姚qiáng:体委敲我,问为什么踢他。
体委被关在小团体外面反省了十分钟。
这群人平时脑dong不少,真用上的时候主意也不多。
仔细盘算了半天,最后还是寄希望于靳林琨进门的时候尽量把声音放轻,并且他们的笙哥因为连日操劳睡得很熟。
在靳林琨进门的时候,这两件事倒是都基本符合了大家的期望。
段磊经常看,在这种事上很熟练:然后靳老师悄悄摸进卧室,把冻得冰凉的手探进笙哥的领子里。在笙哥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把抱住他,笑着说“我回来了”。
生活委员比较务实:你觉得这个计划能进行到第几步?
段磊:第二步,靳老师把冰凉的手探进笙哥的领子里,然后就会被笙哥一个过肩摔摔出去。
班长:……所以你为什么要提这个建议?
段磊:因为我和我一见如故的好兄弟都好想看靳老师被过肩摔摔出去。
来之不易的小团体的人数也在肉眼可见地接连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