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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想打哈欠一样地张开嘴,却直接地加深了两人的吻,姚锦夕只觉得脑子更不清楚了,“我只是觉得很无聊。”

这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因为吻得太黏,对方的舌瓣和自己的相互纠缠,每次被刮到上颚都有种心痒的酥麻窜到头顶。

“嗯?”吴洋的话含糊不清地消失在两人的嘴里,贴着姚锦夕腰的手掌顺着凸出的尾椎往下,撩开没有系上松紧带的运动裤:“那做点其他的。”

隔着薄薄的内裤,他不安分地将手指按进凹陷的臀缝,姚锦夕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和肩膀,借力配合地将脚收上沙发半跪,腾出空隙供他动作。

两只手指的指尖在后穴上逐渐施压,有力又缓慢地磨着圈,尽管没能真的触碰到,但手下臀瓣的轻微颤动让吴洋完全能够想象那里正在克制不住地开合。

然而因为有着面料绷在中间,那股力道始终无法确确实实地到达,一直好像隔靴搔痒。

姚锦夕不满地咬了一口吴洋的下唇。吴洋哼笑一声,手指往更下面塞了点。男人会阴那里的薄皮总是敏感非常,没按两下,姚锦夕就硬了:“你能快点么?”

“那你帮帮忙?”吴洋舔了舔姚锦夕的唇角,换来对方一个无可奈何的白眼。姚锦夕松开他的肩膀,手往下探,熟练地用一只手开了皮带和拉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热气腾腾的性器,手上瞬间就沾了不少粘糊的液体。

室内开了空调,姚锦夕的手指微微有点凉,整个握上去的时候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停顿了两秒,不知是这种对比刺激到了血液循环,还是皮肤单纯就因这热度传染,他很快就觉得整只手都在发热。

他上下滑动握拳的手,从头捋到根部,力度刚好,只是没个几次就没了耐心,好似催促地加快了速度。

被伺候得半眯住眼睛的吴洋哑着嗓子道:“我拿一下润滑剂。”

那东西在卧室和客厅茶几抽屉里都有,有几回都被夏若男的宝贝女儿看到,吓得姚锦夕直接从小姑娘手上抢过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也提醒吴洋不准把这些玩意儿放在客厅里,但耐不住吴洋说这方便。老夫老妻的了还不是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起了兴了难道还要到处找那小管子?

说这话时吴洋依然正气凛然。

对此姚锦夕的评价是,你果然是衣冠禽兽。

不过现在这种时刻,姚锦夕还是得同意吴洋很有先见之明,看着他将透明的润滑剂倒在手上,手指合拢将它们均匀地散布开来,也是要用体温让润滑剂变得温暖,免得让姚锦夕不舒服。

在这一点上,吴洋一向很细心。

姚锦夕帮着他彻底脱了自己的裤子,两腿分开,跨跪在吴洋身上,感觉着纤长的两只手指并拢,先是在外围涂抹,每一处皱褶都被体贴地照顾到了。他吸了口气,放松肌肉,让手指轻而易举地进来更进一步地取悦自己。

体内好像在发着高烧,紧张地蠕动,没有节奏地挤压入侵者的动作显得饥渴难耐。吴洋的手指讨好地在周围揉按,时不时地两指分开扩张,短短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粘膜,姚锦夕觉得好像有蚂蚁在血液里细细啃噬,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仰起脖子,加重了呼吸。吴洋看着他暴露在自己眼前的精致喉结,忍不住含了上去,吸允留下一个个的吻痕,舌头感受着血管的脉动,却并不冒进,等到锁着自己的力道没那么紧了后才往深处探进,直按到前列腺,停下来反复画着圈地施压。

姚锦夕加大了抱住他的力气,卒中的呼吸中夹杂着一两块呻吟,性器夹在两人之前,漫无目的地互相蹭着,力道总会使错地方,得不到满足的焦急感催长了欲望。他伸手将两根并握,哆嗦了一下,然而他一只手抓不完,只能仿佛使不上力气一般地揉搓着。

清液混合在一起,难分彼此地打湿衣服下摆和耻毛。姚锦夕渐渐地松开了吴洋的性器,只专注于给自己手淫,拇指顺着经络来回刮蹭,囊袋隐隐抽动,射精的冲动每一秒都更难忍下来。

犹如哄小孩一样地嘘了一声,吴洋挤进了第三根手指,陡然开始来回抽插,小声笑道:“别着急。”

这一下胀得发痛,痛中却带着习惯了的快感,姚锦夕彻底软了腰,真想再咬他一口。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人在做爱时都爱摆出一副游刃有余的德行,实在让他心有不甘。

他只得找到吴洋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免得再听到什么气死人的话。

仿佛想打哈欠一样地张开嘴,却直接地加深了两人的吻,姚锦夕只觉得脑子更不清楚了,“我只是觉得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