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了吗。”薛铖抱起苗青羽问,他抽空看了眼时间,手放在苗青羽睡衣的扣子前就要有所行动。

搁在床头桌的手机响起铃声划破逐渐沸腾的空气,薛铖动作一滞,放开苗青羽让他等等,才拿起手机到阳台外接听。

卧室里苗青羽的喘息还在持续,他趴在枕头边试图平复下来,视线跟随着薛铖转向阳台的方向,不知道薛大律师这通电话能多久谈妥。、

抛弃伴侣处理公事,合乎理,于情这方面让苗青羽郁闷。

十分钟后薛铖的通话还在持续,门外的丘比特开始用爪子挠门呢。

苗青羽披起被单溜到阳台外,薛铖看到他打了个稍等的手势,苗青羽意会,体贴地没再去打扰人。

薛铖忙起事来通常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认真时连苗青羽都不让进去。最初苗青羽为这件事困扰了很久,后来发现它不过是一件发生在薛铖身上在普通不过的事。

当你习惯一个人的习惯,那个习惯就好像也变成你的习惯,理所当然的自然而然地理解了。

薛铖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苗青羽备好双人份的早餐,为伴侣取回报纸放在桌面。

他的先生受不了过于浓郁的花香刺激,他就向花店订了清新淡雅的茉莉。薛铖智商高,论起情商,尤其感情,在浪漫这方面一窍不通,做什么都不会拐弯抹角。好几次当着苗青羽的面,用最私密的房事打比方,通常薛铖都会直言不讳的问他:要做吗?

没有温情的前戏交流,贵在态度诚恳,他愿意接受

薛铖翻开报纸,苗青羽说:“今天阿姨过来打扫,我最近休息,过会儿和她一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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