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薛铖也是他曾经第一个看上的人,随着年岁渐长,长辈担心他孤独终老,苗青羽不愿花费心思再去经营感情,有个熟悉的人不近不远陪伴,可以了。
苗妈揽着他的肩膀:“苗苗,妈妈不是要你委屈。”
苗青羽否认:“我哪来的委屈。”
该委屈地大概是薛铖吧,自己对他总是爱理不理,律师界那么有名的大律师,成日里不苟言笑的形象,谁能想到这个人跟在他身后像个老妈子。
他反握苗妈的手:“我真的没有半点委屈自己。”
那天吃完蛋糕,薛铖依然闷着没说几句话。阿姨收拾出客房,在苗青羽卧室隔壁。他上去时,薛铖跟着过来,不过没进自己房间。
苗青羽单手撑在门外:“怎么了,客房在那。”
薛铖喝过酒,眼窝周围有点红。
“我醉了。”
苗青羽眼神询问,薛铖继续说:“有些话闷在心里不吐不快。”
终于说出来了。
苗青羽似笑非笑的开口:“不是闷了一路?我没逼你说。”
“可是我想说——”薛铖声音沉哑,高大的身躯挤进卧室,把门关严。
苗青羽拉了张椅子坐下,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