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驰也很满意,立即叫人去置办年货,还要他们多准备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
老刘又把时小慢言语之中有遮掩的事情说了,越驰也没觉得如何,早发现了,只要涉及孩子的妈,以及时小慢自己的家,他就一句话不说。而且时小慢不是什么心机重故意掩盖,他好像是纯粹的害怕,不敢说。
其实时小慢身份证上就有家庭住址,越驰要真想查,立刻就能知道。
但他还是没有。
不知为何,他下意识地就想平等些去对待时小慢,他也很喜欢这样慢慢的探知。
越驰天天叫家里的人准备了营养餐送去医院,时小慢认识那些来送饭的,知道是越驰的意思。他其实是很想给越驰打电话的,可是上回打扰到越驰工作后,就有些不敢打。这下,他再也忍不住,一时冲动,终于再给越驰打了一次电话。
上回突生的阴暗心理与落寞情绪,这些日子以来,早淡了,越驰又是寻常的那个越驰。
他很平常地接了时小慢的电话,也挺高兴,心中也为这样的自己松了口气。
时小慢自然又是一通感谢,最后又是老生常谈地问:“越先生,我什么时候工作啊?”
越驰暗笑,倒是念念不忘着工作,他这会儿心情好,先问:“你老家的店铺,是租的,还是买的?”
“就是我家的,早买下的。”
“等过了年,我给你在这里安排工作。”给时小慢安排一个工作还是容易的,他做些基础的文员工作还是能做的,做的久了,找到他擅长的,再安排好些的。越驰心中是这样打算的。
时小慢这个时候也不想着回家的事,女儿手术做好了,解决了一桩大心事,他如今就只想着还钱。听到越驰这么说,立刻痛快应下:“好!”应完后,他又道,“越先生,乐乐给你画的画,画好了!等出院,我请你吃饭!把画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