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空空抽了抽嘴角，“有点智商就知道说出去会被人当神经病，我为什么要说。”

“也是。”小鬼煞有见识的点点头，然后问，“那你准备怎么处置我，不是挥挥手就能弄死么，难道准备养着玩儿？”

简空空摇了摇头，他没养小鬼的爱好。

说到底鬼这种生物跟人呆久了是有害的，就跟你得个风寒来场感冒似的，偶尔一两天没什么，天天感冒那就出大问题了。虽然说他这样的根本不怕，奈何身边处处都是怕这个的普通人，不能给别人带灾不是。

小鬼也不在问了，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身后，十分乖巧。

简空空回头扫了一眼，发现这小鬼走路很端正，并不像这年纪的小朋友爱跑跑跳跳的，见他回头看也十分淡定，完全不见第一次遇见时的那翻模样。可能是猜到他在想什么，小鬼主动回答道，“那时候我还不能死。”

顿了下他补充，“看你就不像心狠手辣的那种人，装个傻卖个萌也就糊弄过去了。”

被糊弄的简空空：“……”

回头又走了几步，他才想起来，“你早就死了。”

说完这话他才想起，小鬼说的死恐怕是魂飞魄散，或者被强制投胎之类，总之就是自己又犯了一回傻。原本以为这小孩肯定会笑他，却没想到对方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角，看着很愉悦却又克制着并没有笑出来。

简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