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空空：“……嗯？”

“原本他们俩被吓到之后是一起往外跑的，结果我们一个没拦好，那个蓝头发的被那三鬼中其中一个伤到了，场面又是混乱，他自己又撞到了头，眼看就要不行了。结果那个本来都跑出去的又跑了回来，想扶着人出去对方又晕了，抱又抱不动，后来干脆拉出去的。”

中年女鬼没敢说，差那么一点儿人没救成，那人自己也搭进去。

她以为外面躺着的田莱和蒋波都是简空空的朋友，怕这人一个生气将他们也给打散了，很是斟酌了一翻才说出一部分实情。

不过也已经够了。

简空空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出有哪些鬼不一样，个个都是吓得一副鹌鹑样儿。

中年女鬼见状立即道，“他们这会儿已经能控制自己了，就是还有一些不熟练，我们也会马上教他们的。”比起当人时，变成了鬼他们更加无欲无求，没有利益纠纷，平时同伴少，因此也愿意帮着说话。

简空空看了看，发现成效还应该算是显著？

于是他拎出了玉扣里正在看书的学生鬼，一把丢了过去。

“这货好像是个书呆子。”想了想，他说，“你们看着教一下，首先要让他认识到世界上有鬼，他自己就是。”

别整天一副我还存在不科学，我跳了楼应该什么都没有了。

其他鬼：“……”

学生鬼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继续低头看书，乖巧安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