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的很快,来了之后看这一伙儿不是学生就是站得笔直挺拨的四人组,再看看一身道袍的孙道士,反而更像是歹人。他们中其中一人上前跟明显年龄略大些的周正交流情况,剩下两个便开始控制孙道士。
孙道士简直惊了,“你们也是假的?”
“什么假的?”带头的民警皱了皱眉,斥道:“老实在那呆着。”
孙道士:“……”
他正待表明是他报的警,那几个人才是要强闯他家的坏人,就见得民警在看了周正出示的警。官。证后态度一变,一副听从调派的模样。紧接着他就被人从屋门口拉开,其中一个看他就像是在看杀人犯。毕竟么,家里出了死人,还拦在门口不让人进,怎么看怎么可疑。
这个时候,孙道士也不得不疑惑是不是真的有人死了。
然而他还是不信,在心里默默期盼真的警察赶紧来,直到他看到自己儿子的尸体躺在大厅,这才彻底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儿?”
没有人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
三个出来执勤的民警中有两个赶紧拉着他不让破坏现场,带头的那个已经则走向周正,问是否汇报的事情。周正暂且压下了这件事情,并带着三个警察和孙道士往外走,只留下简空空三人和另一个国安呆在现场。
而这时,方时才开口道:“血干而死。”
齐渊也说:“瞬间吸干。”
说罢这二人齐齐看向简空空手中的剑,想像着那一剑的锋芒,似完全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方时说:“难道这真是田莱口中的那把死剑?”
简空空抬手握住剑鞘,拨了出来,白玉的光芒十分柔和,没有半丝锋利的感觉,看着倒更像是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