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他们的目光都很惊奇。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方时的师父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他真的才十九岁么,一定有哪里错了。”
其他人虽然没开口,但目光中都是这么一个意思。
齐渊率先忍不住了,问:“有什么不对的,他本来就是十九啊!”
他师父回头瞪了他一眼,“别一惊一诈的,学学人家方时,多稳重。”
齐渊想说真正一惊一诈的不是你们这群老的么,怎么又有我什么事儿了。但偏偏当徒弟的就是这样,师父哪怕强词夺理,他也得说一声:“师父说得对!”然后默默低头到一旁找心里安慰,顺便狠狠瞪了一眼别人家的孩子方时。
方时也上前道:“他的确十九岁。”
看了看简空空,他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但依旧说:“我让周礼去查过他,从小到大十分详细,连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考试考了多少分都有。”所以不可能是哪个老怪物下山,给自己化了个相貌,跑了所大学就去上学了。
简空空关注的却是,原来跟着方时的那个人叫周礼。
几人见面,可谓是你想东来我看西。
简空空一时没什么机会说话,也没什么机会问问题。他本来就不怎么会引导话题,掌握主动,如今一屋子里一大半都是长辈,他更不好贸然开口。于是他只能跟方时齐渊一起听着这群人在那里感慨,其中那个姓郑的更是一脸激动。
“魂修一脉后继有人啊!”
简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