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坐地铁的时候想到一件事qg,然后坐过站,匆匆下车,还把这件事qg给忘了。
昨天晚上,陆嘉洛在和他聊天的时候睡着了,早上起chuáng还能听见,他打着哈欠慵懒的说,耳机找不到了。
当天下午,艾德闻向她发视频对话,她接通,看见他没打理的头发,从额头中间分开一撮,背靠着一面墙,头顶似乎是窗沿,可能他坐在地板上。
大概还没有找到耳机,用手机的扩音器,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远,“今天突然下雪了。”
说完,艾德闻把手机举高,镜头对准玻璃窗外的景色。
陆嘉洛qg不自禁的赞叹出声。
纷纷扬扬的白色,势要填满所有目光所及的城市建筑,仿佛可以听见雪块叮叮撞玻璃的声。
看着他的手机被靠在窗玻璃上,又被固定上支架,放在与窗户有一些距离的地方。
视频画面里,走入他的棕色长裤,裤腿垂到地板,赤着脚。
艾德闻是要拉开窗户,没有防备,自由的风卷着雪片飞进来,落在象牙色的圆领毛衣,和他的头发上。
他发出哇的一声,慌忙把窗户拉上,gān净慡朗的笑着,拍起脑袋和身上的雪。
陆嘉洛抱着膝盖,坐在暖和的房间里,走神的说,“你比雪好看。”
他好像没听见。
qg人节在开学前。
拆开艾德闻邮寄给她的包裹,发现他很忠于节日的本质,里头是各种各样的巧克力,不带重复的。
她数了两遍,确定一共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