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扶住椅子上的人,她鞋跟又高,搞不好就要栽下去,“赶紧坐下吧你!”
陆嘉洛坐下就到处摸索着,念念有词,“我手机呢……”她慌张的说,“找不到我的手机了啊,我要问问他究竟什么意思!”
阿宁握住手机,拿不定主意的转向蒋芙,“给是不给啊?”
陆嘉洛立刻出声阻拦,“别给!”她神qg严重的说,“打给他就前功尽弃了。”
蒋芙说,“得,戏都让你一个人演完了。”
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就像是陆嘉洛躲避现实的帐篷,可以不受任何gān扰的待在里面。
她用小到给自己听的音量,说着,“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极少酒喝到回忆不起后半程的状态,陆嘉洛在第二天中午清醒,才知道什么叫头疼yu裂,下腹坠痛,生不如死。
只能先吞一片止痛药,再做第二件事qg,手机充电,等开机。
没有未接来电。
她把手机扔在书桌上,寝室外传来几个女孩嬉笑打闹的声音。
再摸起手机的时候,直接把他的电话号码删除了。
上课,陆嘉洛趴在桌上发呆,在心里发誓不碰手机,但手机是魔鬼,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她。
她暗自承诺,只看一眼,就看见微信通讯录的图标上多出个数字一,不敢点开,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连着三天,每接起一个没有存过的号码,她都很紧张,却都是外卖,还有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