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无分文,只能苦恼且烦躁的,在chuáng上打滚。
蒋芙问起,“办签证要多少存款?”
“十万。”
没有人再出声。
一分钟过去,阿宁缓缓摇头说,“贫穷使我沉默。”
蒋芙表示认同,“一两万还好说,十万就爱莫能助了。”
然而在她们沉默的时候,陆嘉洛想起家里还有一位财主,这会儿已经拨出他的号码。
电话接通,她声音无比乖巧的说,“爸爸,现在忙吗?我能跟你商量件事儿吗?”
陆嘉洛忽悠她爸,说周三、周四都没课,周五开始放五一假,等于放一个小长假,室友们想出国玩,就她一个人办不下签证,以此,激起她爸不甘后人的攀比心。
她不忘说,“别告诉妈妈,不然她要骂我了!”
没两天,陆嘉洛就收到她爸爸的转账短信,设想好周末回家资料,联系旅行社办签证。
当晚寝室熄灯,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照亮她的脸。
许久没有点进艾德闻的社jiāo账号,只多一张在教室的合照,他坐在最左边,最让人眼前一亮,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显得肩膀又宽又单薄。
这一张合照里,还出现了和他一起去缅甸的女助教。
斜分的波làng卷发,笑的样子很开朗,比照片中的其他女生要成熟,却比她们要漂亮。
他没有跟陆嘉洛形容过女助教的相貌,能够认出来,甚至确定是她,因为女人的第六感。
盯着这位女助教有一会儿,她下chuáng,趿着拖鞋,走到蒋芙的桌前。
陆嘉洛抽出一把剪刀,打开卫生间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