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在街上,没一会儿就坐在路边的栏杆上休息,身后是一条河,水面上起伏着城市的霓虹,艾德闻说,它会一直流向东京湾。
陆嘉洛补完口红,视线从粉底盒的镜子,移动到不远处的摩天轮,惊艳的出声,“哇,它的灯会变。”
望着氖气灯变化的绚丽光影,她又若有所思的说,“突然停在半空就赚了。”
艾德闻转头问着她,“明天再来?”
陆嘉洛正想回答不了,手机开始振动,不是她的。
还未走向凌晨的深夜,chun天的风绵软而舒服,但总是把她的头发chui起来,粘在嘴边。
艾德闻在讲电话的时候,她将头发扎起来,皮筋有点松了。
等他结束通话,她脱口而出,“谁找你?”
“同学。”艾德闻还在按着手机,不忘补充说明,“男同学。”
陆嘉洛忽然想到,“你逃课不要紧吧?”
他摇了摇头,又说,“就是教授问了三次为什么我不在。”
“这个教授很看重你?”
“还好。”
“他教的课程你感兴趣吗?”
“还行。”
陆嘉洛困惑的问着,“那你为什么不想去上课?”
艾德闻的表qg是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好像她应该知道答案一样。
他就注视着她的眼睛,诚实的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不想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