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洛再次倚墙,低头按着额角,“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我,想等我自己发现,然后气死。”
艾德闻即刻辩驳着,“你自己说的啊,不要告诉你。”
确实说过,还记忆犹新,她理亏,寻思着怎么堵上自己挖的坑。
她不出声,他就问,“在gān嘛呢。”带着一种轻飘飘的少年口气。
“在殡仪馆考试,心qg就跟马上要被推去火葬一样。”
陆嘉洛真真切切的形容,却听见他笑,“我叫她删了行吧。”
她着急的说,“别再跟她说话了答应我!”
有人开门,她下意识地回头,错过艾德闻的回答。
出来的男人是指导师,也是前辈学长,目光始终在她身上,他说着,“跟谁聊得这么起劲?等会儿一起吃饭,你们老师请客。”
傍晚他们在小酒楼开一间包厢,坐两张圆桌,因为数次实cao学习之后,全班只剩十三个人。
老师感慨,曾经他们也是这样,吃完一顿,班里就少一个人。应是伤感的qg景,怎么听起来就像灵异故事。
下午考试前扎起的头发,陆嘉洛没有再散下,颈部到肩头的肌肤在光线中,呈现着细腻的光泽。
她低垂着眼睛,编辑微信消息。
身边传来比较平庸无奇的男人声音,问她,“吃饭重要,还是社jiāo重要?”
陆嘉洛眼都不抬的说,“男朋友重要。”
“你……有男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