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他的身上倒向旁边,躺在他的肩臂上,她终于记起,“你的脖子……”她仰起头亲吻似的,嗅他的脸庞,问,“还有脸上是什么的味道?”
“什么的味道?”
“是我问你呢。”
艾德闻皱眉,认真思考后,豁然说,“哦,剃须水。”
原来这么年轻就要剃胡须了。陆嘉洛摸了摸他的人中和下巴,眼神渴盼的问,“我可以用来当香水吗?”
“不能吧。”
“为什么?”
他出了个简单的逻辑题,“你用完了,我用什么。”
她更简单的进行解答,“你的东西都是我的,请牢记在心。”
艾德闻诚恳的点着头。
陆嘉洛不放过他,“你重复一遍。”
他一字不差的重复着,“你的东西都是我的。”
她应该生气,却笑得更灿烂,攻击他的胳膊底下和腰,还有防着被他反击。
窗外是落日时分,余晖就像皮肤上的一层绒毛,又将头发变成金色的线,艾德闻凝视她的眼睛,手掌抚摸她一颗白桃似的脸。
她从chuáng上坐起来,说着,“我饿了,走,下楼问阿姨什么时候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