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森丝毫没有身为一个‘客人’的自觉,换上拖鞋就朝客厅走去。
孟时语看着地上的皮鞋,越看越不顺眼,踢了一脚,把原本摆放整齐的皮鞋,踢成一正一反。
把冰淇凌放进冰箱,这才走到客厅。
周逸森坐在沙发上,把刚才从车里拿上来的合同放到茶几上,又掏出一支笔,稍微有些严肃的说道:“你先看看。”
孟时语拿起其中一份,刻意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坐在他对面翻看着。
这合同说薄不薄,说厚…还真有点厚。
周逸森自在的在客厅里来回走着,墙上有很多照片,仔细看过之后,没发现有孟时语和其他男人的合照,大部分都是和时杰的照片。
发现了几张孟时语小时候的照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孟时语闻声望过去,问道:“笑什么?”
这男人就不能坐在那老老实实的吗?
周逸森指着那张照片,笑着问她:“为什么要在额头上画红点?”
孟时语走过去挡着童年的‘黑历史’,说:“咱俩不是一个时代,这种审美你不懂。”
周逸森笑着点头,连声附和着:“好,我不懂。”
接着走到一旁,小声嘀咕道:“这种把自己搞成观音的审美,我是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