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知道。
“那天晚上留你住下,你愣是不肯,后来发现你坐在路边哭,心里又急又气,还很想笑。”
周逸森讲着两人相识的事情,孟时语也想起那天的事,也笑了。
“然后呢?”孟时语忍不住追问道。
“那一刻,我很想要把你按到怀里,想要质问你为什么不听话。”
“我哪里不听话了?那时候你是陌生人好嘛,而且是很‘流。氓’的陌生男人。”孟时语笑着说起当时的感受。
周逸森知道自己那时的套路很强势,很不讲理,所以没有反驳她。
“好了,换我问你。”
孟时语拿起酒杯,点了点头。
周逸森低头看着她,轻声问道:“我在你心里,是怎样的位置?”
孟时语听到问题,先是一愣,接着轻抿一口红酒,说:“比爱人多一分,比亲人少一分。”
“多在哪里,又少在哪里?”
孟时语一饮而尽,抱着空酒杯,窝在他怀里,柔声说:“他们说爱人之间要有空间,才能得以呼吸,才会长久。可是我离不开你,恨不得把自己装进你的口袋,走到哪跟到哪。”
周逸森低头轻吻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了。
“那为什么比亲人少一分?”周逸森不解的问着她。
孟时语偏过头用额头紧贴着他的脖颈,沉默了片刻,缓缓的开口说道。
“因为亲人这个词,太重了。我不想用这个词把你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