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语偏过头,不去看左手掌的伤。一看到这伤, 脑海里就会闪过昨晚的那一幕。
没一会儿, 左手已经涂了新的药,缠上了新的纱布。
周逸森拿过一个靠枕放在孟时语的背后,孟时语靠在上面, 看着周逸森把她的右脚放在了腿上。
周逸森卷起她的裤脚, 搓热掌心, 用刚刚好的力道揉着她的脚踝。
揉了两下, 抬头问着孟时语:“这样疼吗?”
孟时语抿着嘴角,微皱眉头, 轻声说:“有一点儿疼。”
周逸森手上涂了些药油,模样认真的帮她按摩着脚踝。
揉了一会儿,孟时语感觉脚踝处有些发热, 疼痛感没那么明显了。
“你今天是出去学这个吗?”孟时语笑着,随口调侃道。
话音刚落,周逸森手上的动作便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孟时语,淡声说:“我今天去警察局了。”
孟时语收起嘴角的笑,迟疑了几秒,低下头轻声‘嗯’了一下。
周逸森看她的模样,知道她多想了,于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带着笑反问道:“不想知道我去那干嘛吗?”
孟时语低着头,右手扯着左手上的纱布线头,内心的小矛盾显露无疑。
“听着呢。”孟时语小声说。
周逸森把审问室的经过说了个大概,不过没有说白颖作案的具体过程,他不想孟时语想那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