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语看着他,接过话问:“因为没玩过?”
周逸森摇了摇头,纠正道:“因为不属于自己,所以才更想得到。”
两人默契的静默了一会儿,互相没有说话。
起初,周逸森也是想得到孟时语,所以才奋力追求,用尽各种招数。
但是白颖的‘爱’很‘畸形’……这并不值得同情。
***
临睡前,孟时语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弄湿纱布,周逸森这才同意让她自己洗澡。
孟时语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脚踝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一大半,只要不把身体的所有重量放在右脚上,基本不会感到痛。
单手脱掉套头的毛衣,褪去睡裤,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浴室镜子上渐渐蒙上水雾,模糊掉孟时语曼妙的身形。
原本坐在床上的周逸森,听着花洒的水声,望着墙上的时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静等片刻,放在床上的手机迟迟没有声响。
周逸森拿着手机起身,走下楼,把手机放在厨房的吧台上,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
拧开酒瓶,又转身从冰箱里取了些冰块放入玻璃杯中。
淡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流进冰块的缝隙中。周逸森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旁,微微抬头看向没有星点的夜空。
将玻璃杯放到唇边,轻抿一口,眯了眯眼睛,入口略微有些辛涩。
食指在玻璃杯上轻敲着,一下、两下、三下。
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