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远辉停顿了两秒，转过头，“没什么可说的。我很累。”他闭了闭眼。“我很累，叶靳，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许你是对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国外那五年发生了多少事情。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叶靳已经变成了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所以你打算分手？”叶靳抓紧了他的胳膊。

章远辉没吭声。

叶靳松开了手，“你在邮件里看到了什么？我的照片？和其他人亲密的照片？上床的照片？”

“闭嘴！”章远辉回过头来，再也压不住火了，“叶靳，你他妈的！”他一把揪住叶靳的领子，狠狠把他撞到墙上，叶靳闷哼一声，脸上却露出了无赖的笑容。

“章远辉，你在意？”他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掉下来。

“操！”章远辉狠狠踢了一脚墙壁，深深咬到了叶靳的脖子上，“叶靳，我真的想弄死你。”

叶靳的喉咙里发出笑声，喉结上下滑动，章远辉在他肩胛的位置吸了一口气，抬起眼，死死盯着他。

叶靳闭上眼，喘了口气，胸膛缓慢地起伏着。

“那些都是真的。”

章远辉游移在他身上的手指一瞬间插入了他的臀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