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姗姗摸摸他的脸，“你什么时候转的性我怎么不知道，你不是喜欢oga把alpha视为生平宿敌的么？”

怀特把她的手拿下来，笑道：“偶尔也可以换换口味。”

郑姗姗一脸‘你口味真重’的表情，瞪了他一会儿又瘫软下来。她点了根烟，毫无形象地窝在沙发里，眼睛看着天花板，一脸了无生趣的样子。

“不装淑女了？”

“切，老娘从来不是淑女。”郑姗姗嗤了一声，“也装不来oga，就算屏幕上装的再像，一旦现实了信息素就作不了假。oga才是上天的宠儿，像我们beta，哈哈，那就是垫脚石。你说老天创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分abo三性？”她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气，撇嘴道，“纯粹是拿我们beta凑趣的。”

怀特笑起来，“你这气话说的，性别是老天定的，要怎么活才是自己的事情。”

“说的你好像完全不介意似的。”郑姗姗毫不客气地戳他死穴。

怀特还真不像以前那么介意了，他起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才说，“我是真的不介意了，比起alpha和oga，beta才是最自由的，基本上我们能做所有我们想做的事情，只要想就能做。不像alpha能力卓越却忍受不了最基础的工作，同时也要处理更多危险的事。也不像oga，不管想不想都要承受生育的责任。不必像ao一样受信息素的影响，被生理左右一切。这样看来，最不公平的老天也许也是最公平的。”

郑姗姗看着他半晌无语，最后才长长叹息一声，嗔道，“你这家伙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帅，我总算知道那些oga为什么会迷恋你了。”她眨了眨红肿的眼，“真的不考虑来做我正房？反正现在位置都空出来了。”

怀特一口水差点卡在喉咙里，把杯子放下来之后又揉了一把郑姗姗的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