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又突然多些什么莫名其妙的的愧疚。说起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他眨了眨眼,“因为你昨天那一出,我总算搞定了我家那一位。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有一下次了,我们终究还算是故人,我也不想到最后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我知道了。”许久,严晋才出声。“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怀特点头,“至于那个臆想症,就让警察教他怎么好好反思吧。”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套,今天出门急他随手拿的陆屹琛的衣服。
“差点忘了。”他直视着严晋,笑了笑,“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你自己多保重。”他摆摆手,晃悠悠地出了严晋的办公室。
怀特离开很久以后,严晋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颓然地靠在椅子上摇头苦笑。
有些东西真的不是光靠挽回就有用的,特别是感情这种飘渺的难以形容的玩意儿,一不小心就会彻底不见,不管付出再多也拿不回来了,何况他真的迟了一步。
林白对他哪怕还有一丝留恋,都不会说出再也不见这种话,更不会云淡风轻地处理这件事。哪怕是警告都控制地恰如其分。
林白也确实像他所说得那样了解他,了解严晋。他会借着别人的手去做些试探那两个人的事情却不至于蠢到伤害对方弄得无法挽回。林白真是笃定了这个才能走得那么潇洒。
这一局他到底是输了。
也许很多年前,他就已经彻底输了。
怀特回公寓时除了带回悦季的汤还捎带了一束玫瑰。
他回来后一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热汤,一边跟陆屹琛说,“虽说玫瑰花挺俗气的,但我感觉还是这个最能表达感情。”他笑了笑“昨晚那束被弄坏了,今天补上。”
陆屹琛靠在厨房的门边,悠然道:“那昨晚的运动今晚我也给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