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怀谨这个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但他还勉强能认得清眼前的人,正在他动了动嘴唇,让军官不要管他时,他挨了一记响亮而有力的耳光,直接被扇趴在了床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一点小事就寻短见,你还是不是男人!”
荣怀谨听到这话,知道军官是误会了,然而此刻他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军官似乎也是怕他再做蠢事,下一秒便抽出腰间的马鞭,迅速地将他的双手反拧着捆了起来。
“二公子,二少身体弱,您这样他受不了的呀……”阮玉贞见状,忍着心痛上前哀哀恳求道。
军官一言不发,捆好了荣怀谨,他又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把荣怀谨受伤的地方给包扎了起来。
荣怀谨有心想要挣扎,但被反捆住了手,军官又压住了他的腿弯,这会他只能这么挺尸一样地趴在床上,心里简直是耻辱愤怒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又虐又爽,我是不是抖
☆、强迫
而这时,军官制住了荣怀谨,便扭头呵斥阮玉贞,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烧烟?”
阮玉贞的神情十分惶惑,但听到军官这话,还是忙不迭地扭头烧烟去了。
在这期间,荣怀谨挣扎了两次,但都被按住了——这倒是并不出自他的本意,而是阮玉贞烧着鸦片膏子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就想把头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