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辜明堂像没有骨头似得靠在容景桓肩膀上,嗅着容景桓脖颈旁淡淡的雪花膏香气,一边握着容景桓的手,喃喃笑道:“景桓你可真好。”
容景桓目光看着不远处雪白的墙壁,听着辜明堂这句话,露出一个清醒无比的笑意,然后他低头摸了摸辜明堂那一头硬直的黑发,低声笑道:“你也很好。”
二人的话都是发自肺腑,只不过目的和指向性不太一样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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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怀文被人打了。
他是带着荣公馆的一众家丁,分头去荣怀谨常去的几个狐朋狗友家里问问情况,荣怀文为了不张扬,特地没有坐汽车,而是自己叫了一辆黄包车去这边一家,让其他家丁分头去问。
没想到这边黄包车刚在一家银行经理的府邸门口停稳,一旁的暗巷里便窜出几个小混混来,荣怀文毫无防备,便被几个带着棍子的小混混用麻袋套了头,拽到了暗巷里痛揍了一顿。
等到后来感到荣公馆的家丁们找到荣怀文的时候,荣怀文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辜明堂的人。
辜明堂虽然答应了容景桓的要求不动荣怀谨和荣家的人,但这也是他进容府跟容景桓缠绵之后的事了。
在他气势汹汹闯进容府之前,他便吩咐了手下,拿了一笔钱给街边的几个混混,让他们见到荣家的人就打,狠狠地打。
辜明堂算的可清楚了,混混们没有派系,都是每日流窜在街道各处,纵然被抓了供出是自己,那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