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桓仰头看了看顶上的吊灯,忽然笑了,“怀谨你是听了什么人的话?现在都把我当成牛鬼蛇神了。”
“我不过是比以前看得清楚一点罢了。”
荣怀谨见容景桓一副将笑未笑的模样,总觉得脊背上阴森森的冒出寒气来,容景桓这人,哪怕是你跟他撕破脸,他也能把话说得这么滴水不漏,真是跟铁板一般。
“怀谨,其实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什么恶意。你是世家大公子,模样又好,人品又好,我可犯不着得罪你,最近的事多的都是误会——”
“告辞。”
实在是不想听到容景桓这番狡辩的言论,荣怀谨忍无可忍地起身就往外走。
而容景桓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上前一步来就想挽住荣怀谨的手,还微笑着道:“怀谨你这样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想当初我们——”
容景桓虽然是挽的姿势,但他那力道分明就是想反手拧住荣怀谨,而荣怀谨早有觉察,立刻便抓住了容景桓的手腕往外一掰——
“再多说一句,我让你现在脑袋开花!”荣怀谨掰开了容景桓的手,撤身退后一步,忍无可忍地拔了枪。
乌黑冰凉的枪口抵在了容景桓的额头上,容景桓算是再也笑不出来了,这会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光,“谁给你的枪?”
荣怀谨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却只是冷笑道:“容军长您话太多了,我可一点都不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