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疯了。
居然会想到那个人。
而这个时候辜明廷也坐在书桌前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什么都别想,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舍不得。
&iddot;
容景桓跟辜明堂又吵架了,依旧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偷腥。
容景桓原本想着辜明堂眼界还算高,所以看上荣怀谨那样的也不稀奇,甚至还存心想笼络他,一起把荣怀谨搞到手。
可是这一次,辜明堂的眼睛刚刚好了一点,便戴着墨镜和帽子去妓|院寻欢作乐了。
被容景桓的人逮了个正着之后,辜明堂反而还狡辩说自己都是为了容景桓好,毕竟容景桓肩膀上的伤还没好,他不能累着容景桓。
听着辜明堂这番无耻的言论,容景桓气得发抖,却也更加确认了,像辜明堂这样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不能再做指望了。
想到这,容景桓阴沉着脸,给自己最熟悉的医生打了一通电话。
“喂,容先生?”
“是我,上次我找你要的那种药,还有么?”
“什么药?”
“给我副官用的那种。”
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道:“这次又是什么人,你告诉我他的身高年龄和体型,我才好确定剂量。”
容景桓听到这个问话,知道自己这一次难免会露陷,但是咬了咬牙,他还是低声道:“中年男人,五十三岁,体型健壮,军人,对海鲜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