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酒后吐真言,苟玳又是圈里闻名的青年才俊,这般人物对自己崇拜有佳,比某些虚伪地拍马屁来得舒坦多了。
眼看苟玳醉得要摔碗摔筷,还时不时干呕一声,随时要倾吐的模样,刘天能微蹙眉:“苟老板的酒量还有待提升啊,我让司机送苟老板回家吧。”
傅巧明忙道:“不用不用,我来。”
刘天能:“这哪行,傅小姐不留下来再谈谈业务?”
话音未落,苟玳就半倚在傅巧明肩膀,一副要将今天吃的东西“飞吐直下三千尺”的状态。
傅巧明歉意地起身:“不好意思啊刘总,我可能还是要送苟老板回家,这样实在不放心。”
刘天能兴致乏乏,敷衍地摆摆手:“行,下次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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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玳和傅巧明走出酒店。
春末夏初的夜,空气像在冰箱里闷了一天的保鲜膜,潮湿的、不透气,让人难受。
傅巧明看着身旁已然清醒的苟玳。
从包厢搀扶至电梯时,傅巧明真有一刻觉得苟玳真醉了。两人以前也参加过不少应酬,苟玳的酒量,傅巧明是看在眼底的。
不过以往应酬多是红酒,基本浅尝辄止,还未有白酒吹杯的经历。以至于傅巧明觉得苟玳属于能红不能白的类型。
一直到电梯门关上,苟玳站直身体,眼神清明地理着刘海,傅巧明才确认,老板这演技比所谓科班表演系都强多了。
傅巧明递了张湿巾纸:“老板,今天谢谢你了。”
苟玳接过,擦了擦唇边的酒迹:“没事,这种酒桌老鸟的局,不适合女孩子来。”
傅巧明自然心知肚明。
她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刚才刘天能看她的眼光有何深意,她自然是明白的。
“可是之后的合作……”傅巧明纠结,她并不想让合作打水漂。
苟玳轻巧:“对方若正儿八经想合作,到时候让飞牛来,他酒量好,能胡扯,应付这场合恰好合适。”
傅巧明看着电梯内的全身镜,神色隐隐担忧,只怕对方并不接受换个对接人。
苟玳似乎看出其所想:“没事,这生意若谈不拢,那就不谈了,我对扩张业务也兴致乏乏。”
他倒希望对方恼羞成怒,能给他公司来个下马威,最好能直接破产的那种。
可惜刘天能虽然看起来□□熏心,却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能同时做好阴阳生意的,怎么可能是个庸人。
傅巧明自然知晓老板的德行,对生意总有“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淡然感。
“老板,不过我很好奇,你是真的崇拜刘天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