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又沉吟片刻:“就是好到平常形影不离的那种,什么事都一起干。”
611顿生悲凉之情:狡兔死,走狗烹。whisper有难,这事看来板上钉钉了。“我当然有,有且仅有……队长你他妈别卖关子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
“没什么,”俞夺咳了两声,“我就是想问问……那你能和你的这个朋友,最多亲密到什么程度?”
611一下又懵了:“你不是都说形影不离,什么事都一块干了吗?”
“对,”俞夺又咳了两声,“那你会想和他上床么?”
“?”
刘一祎疑心自己耳背:“上什么,上哪?”
“上厕所。刚才口误,说错了,当我没说……”俞夺猛咳了好几声,狼狈地把塑料瓶扔进垃圾桶,“我上厕所去了。你继续倒水吧,好好倒,好好喝。”
俞夺拍了两下刘一祎肩膀,刘一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俞大队长狗撵似的,匆匆冲进了洗手间。
水声哗哗响。
俞夺用冷水草草给自己洗了两把脸,生生给脸降了温度下来。
他抬头,下巴还在滴水,额前的短发也都湿了个透顶。他很低地喘着气,粗暴地把帽衫领子扯下去,抬着下巴,朝镜子里看。——领子下面,他颈窝,肩头是几个还留着印子没消的咬痕和吻痕。过了一晚上,它们便彼此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