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文放假出去和女朋友约会了。
south没看见。
刘一祎暗中把队里的人的去向都捋了一遍。他好奇地问:“才这么早,你准备开始rank了?”
队长停在自己的训练椅边上。
但他停了会儿,都拉开椅子了,又忽地不动了。今天队长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他又把椅子推回去,插兜回来,手搭在窗沿上:“不打。没睡好,出来逛逛。我回去补觉了。”
砰。
队长关上窗户。
掀了刘一祎一脸空调凉气,都险些夹到他十分长十分长的眼睫毛。
俞夺反锁了洗手间,摘了帽子。
照常洗了洗手,滴水的手指把帽衫领口向下扯了扯。
过敏似的,一片红痕。可过敏至少过敏不成牙印和指印的形状。
他没有挨打的癖好。疼了,他肯定要还回去。可蔺回南咬他一下,他打蔺回南一下,后面俞夺也恍惚他们这到底是做爱还是两条得了狂犬病的野狗滚到了床上斗殴。
他下手越重,蔺回南便咬他越狠。
可蔺回南这狗东西比他能折腾多了,后来俞夺也都记不大清了。
他只觉得自己像个八面漏风的箱子。连睡着了做梦,梦里都是箱子,还有老头漏风的假牙花子,反反复复地折腾着俞夺一整晚都没睡好。
俞夺对着镜子,用手指头比对着脖子上的印子,牙齿撕开几个创可贴,贴了上去。
这创可贴还是上次蔺回南被人打破嘴了,婷姐给他送过来的。
嘴都还在流血,说要去找医生处理处理,蔺回南偏不,说没事,说自己涂药。
然而蔺回南说的“自己涂药”就是带着药来找他,让他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