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今天就是要找人的,没遇见你我就去找别人了,当然得穿的方便点。”
“呵。”许砚生嗤笑了一声,手臂一甩,皮带“啪”地抽打在时雨臀尖。
“啊……”时雨小声地叫了一下。
皮肉上炸开一道疼痛,虽然不到难以忍受但也绝对不轻。
许砚生看着时雨的屁股上慢慢浮现一道两指宽的红色痕迹,他没停顿,皮带接二连三地往时雨屁股上招呼,从上到下抽了一轮。
时雨低呼着,觉得自己整个屁股都开始发热了。
许砚生暂时停了手,时雨松开了攥在手里的床单,脊背起伏着喘息。
“几下?”许砚生问。
时雨答:“十三下。”
许砚生挺满意,笑了一下,新的一轮抽打再次开始,皮带抽在臀肉上,往下一压又弹起来,时雨屁股肉乎乎的,都能看到肉在颤动。
皮带声音响亮,啪啪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时雨忍着疼和羞,脸都憋红了,觉得屁股那一处一片麻,痛意也窜上天灵盖。
“啊!”许砚生这次没给他休息的机会,皮带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揍过一遍又是一遍,时雨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下意识想要逃开,但是点在腰上的膝盖似乎有千斤重,他躲都躲不掉。
时雨额头和背上出了汗,浑身都热了,忍不住地闷哼溢出来,听着可怜兮兮的。
“哥……哥,轻点!”时雨遭不住地讨饶,一手背过去挡在屁股上试图让许砚生停手。
皮带下一秒就抽在他掌心。
“拿开。”许砚生冷声道。
此刻的他似乎换了个人,整个人气质上就透露出冷硬,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温柔而轻佻,命令的意味浓厚。
时雨觉得有点陌生,但是又本能地听话,将手拿开了。
许砚生用了力气抽了三下在他大腿上,时雨痛得大叫,眼眶瞬间就红了,整个人都要弹起来,又被许砚生死死摁着。
“哥!”时雨委屈得紧,嗓子哑着控诉。
“罚你的。”许砚生道:“你去约实践也经常这么挡?主没把你手抽烂?”
时雨辩驳道:“只是实践而已谁管那么多?真的很痛我才挡的!”
许砚没搭理他,只说:“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的规矩就这样,你敢挡我就抽大腿,不怕疼就继续挡。”
“我!”时雨一点脾气都没有,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罢了。
许砚生将他的臀肉揍得通红一片,还微微肿了些,他这才停了手,扔了皮带去摸时雨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