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等师傅帮他摆好位置之后拍了张照片给许砚生发过去,询问: 这样放可以吗?
许砚生给他回复: 可以。
时雨忍不住问: 这镜子……挺大,你真的买来照的吗?
许砚生: 是啊,镜子不是用来照的,是用来做什么的?
时雨: ……不是为了干坏事?
许砚生: 什么事情叫坏事?
时雨一噎,忍不住暴躁: 你就是个流氓!
许砚生: 何以见得?
时雨: ……反正你就是!
咱俩差辈儿!
在许砚生放假之前,时雨基本上都在这里住着,回家也是为了拿几件衣服,俨然已经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许砚生一个月就那么一天假,放假前一天还得把事情都安排好,倒比平常下班晚了些,时雨在医院门口等他,俩人一起吃晚饭然后回家。
这几天温度已经不如前一阵儿高了,晚上还有点小风,时雨的中裤都收起来,改穿长裤了。
九点多,也不敢吃什么硬货,俩人坐在餐厅里要了两个菜慢慢吃。
“明天做什么呢?”许砚生还记着他上次说把一整天都挪出来给他的事情,到现在也没听他透露过什么。
时雨神秘兮兮地一笑:“你跟我走就完事儿了。”
许砚生有点想笑:“行吧,左右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时雨眉毛一挑:“嗯?怎么不会?你这姿色咋不咋也能卖个好价钱,够我吃喝不愁一阵子了。”
“我看你是想挨打。”许砚生皮笑肉不笑地威胁。
时雨撇嘴:“嘁……就会拿这个威胁我。”
“威胁?”许砚生睨他一眼:“你确定你不喜欢吗?每次硬……”
时雨连忙打断他:“好好好好好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死了……”
许砚生嗤地一笑:“快吃,吃完回家。”
这几天他下班都不早,家里也没时间收拾,顶多开扫地机清扫一下,时雨基本上会帮他收拾收拾,平常在自己家里半年也不见得收拾一次,在许砚生家倒是不得不跟着他要命的洁癖走了。
两人回到家之后,许砚生把桌上,沙发上以及茶几上各种被时雨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规整整齐,时雨坐在椅子上看他忙活。
他以为自己已经收拾得挺整齐了,没想到到了这洁癖鬼眼里竟然还是不堪入目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