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死死攥着手下的地毯,胳膊撑不住地打颤,额头和背上已经出了一层汗。
“几下了?”许砚生停了手,也不给他揉着缓解一下。
时雨一愣,眼前一黑觉得自己无望了,没底气地小声道:“二,二十下?”
戒尺比刚才速度快了好多,连着落了十尺下来,时雨被他打得不住地叫,手臂几乎要撑不住了,往前爬着试图逃脱许砚生铁一般的桎梏,但他常年不锻炼身体,哪里能抵得过许砚生,爬了半天反而被许砚生又往回拽了一点。
这戒尺打人是真的疼,留痛时间还长,许砚生只用过它一次,打完第二天屁股上全是青印子,时雨又害怕又委屈,还有点后悔,干嘛没事干去招惹许砚生这个禽兽。
“我错了!”时雨识时务者为俊杰,连忙抽着气认错:“哥!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我真的不敢了……”
许砚生压根儿不搭理他,手一扬戒尺便狠狠砸下来,落在臀尖上,臀肉被打得又热又红,细看起来还有一道一道肿起来的白色棱子。
“从现在开始数,五十下。”许砚生用戒尺拨弄了两下他一点也没有要勃起的性器,时雨骤然被碰到要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在心里尖叫这力度的五十下之后他可能就得昏过去了!
许砚生警告性地拍了拍他的腰:“报数,认错,明白?”
时雨的小腿因为疼痛而乱扑腾,如今已经全部都翘起来了,在空气里晃荡了两下,忍辱负重道:“明白。”
戒尺再次揍在屁股上,缓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没有让他好受,反而让受过责难的小屁股更加敏感了,一尺打下来就让他扯着嗓子嚎了一声:“一!”
时雨弓了弓脊背,强忍着羞耻:“我错了哥。”
许砚生紧接着落了第二尺,时雨不想叫,嫌丢人,但是根本忍不住,从嗓子里憋出一声呼喊:“二,我错了……”
许砚生嗤笑一声:“抬头看看。”
时雨下意识遵从,然后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汗湿的额头,被他自己的牙齿咬的有些泛白的嘴唇以及……一颗红彤彤甚至有点发亮的肿屁股。
时雨“唔”了一声,从镜子里跟许砚生对视上,眼眶刷地一下就红了。
许砚生不为所动,他今天不会心软,要给他纠一纠太过于热衷作死的毛病,平常很多小事他都可以容忍,但是这种敢爬到他头上的行为,他不会姑息。
许砚生就看着镜子里他的眼睛,在他屁股上落了第三下。
时雨眼睁睁看着自己挨了一下,躲也躲不开,挨过之后才慌乱地垂下头,闷哼了一声,委屈地哑声道:“三,我错了。”
许砚生拿戒尺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自己看自己挨打,羞不羞?”
时雨哼哼唧唧地不说话,耳朵根儿倒是红透了。
许砚生不理会他的撒娇,戒尺一板一眼毫不放水地打下来,五六下就能盖完整个屁股,每打完一轮屁股就又红一层,时雨的报数声也越来越哑,最后染上了哭腔。
“三十一……”时雨的眼泪啪嗒啪嗒都砸在地毯上,鼻音浓厚:“我错了……哥,真的疼……”
他的手臂不停地打摆子,手掌因为长时间撑着血液不循环已经充血了,手背上青筋儿都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