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坑我?”时雨警惕道:“我说要你是不是就给我攒着回去一气儿揍我?”
许砚生哭笑不得:“你倒是给我了一个很不错的建议。”
时雨嘟嘟囔囔骂他:“老禽兽……”顿了顿又道:“我要。”
许砚生简直喜欢死他这副样子了,又在他鼻子上吻了吻:“等我给你拿。”
跟许砚生住在一起的是张医生,见他进来开始找东西,奇怪地问:“找啥呢?”
“皮带。”许砚生有点做贼心虚,自己解释了一通:“时雨裤子有点大。”
“你对你弟还真好。”张医生看着书:“我也有个弟,比我小五岁,从小就知道气我欺负我,原来还上学的时候我就老揍他,我揍他完了回来我妈就骂我,我也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揍过了。”
许砚生有点想笑,他和时雨好像也是这种情况吧?只不过除了偶尔时雨真的会给他惹恼之外,剩下的SP都是情趣罢了。
“我去找他。”许砚生扬了下手里的皮带,转身出门。
乡下的夜虽然冷,但是有星星,时雨捧着个暖手袋站在门口,许砚生一出门就从楼上看见了。
当然时雨也看见他了,他就是朝这个方向看的。
许砚生下楼,把皮带递给他,低声道:“装装样子,白天把皮带系上。”
时雨应了:“哎,你看星星。”
许砚生顺着他指着天空的手往上看,除了星星还有一轮皎洁的明月。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许砚生道。
第二天确实天气好,大清早太阳就已经很惹眼了,站在阳光底下还能感受到一阵暖意。
他们在这个村子只待两天,明早起床就要离开继续往北走了,时雨暗自庆幸自己给他们俩都带了件厚衣服,不然最后走到北边还不知道得有多冷了。
今天时雨和张铭帆换到了里面,跟着五院的医生一起忙碌。
唐医生和张医生不见了,据说是找地方给昨天的老奶奶做手术去了。
许砚生也不需要志愿者给做什么,顶多就是忙起来需要他们给递个东西什么的,时雨没事就爱盯着他看,虽然认识这么久了,但是许砚生平常都是怎么工作的他一直都没见识过,今天算是看了个够。
许砚生工作起来是很严谨的,在他面前那种放松到以至于有点浪荡的样子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会耐心地询问患者的情况,然后快速做记录,问完过后几乎是瞬间他就可以给出病况,对于自己的专业知识简直游刃有余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