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被他几下蹭得起了火,呼吸都粗重了,这几天禁欲的不止时雨一个,许砚生也憋坏了,爱人每日就在跟前晃,但是吃不到摸不得,他也很难受。
巴掌声愈发清脆洪亮,时雨的屁股被他揍得起了红,软乎乎的肉颤动着,纯洁又诱惑,带着穴口也一张一噙得渴望着什么。
许砚生垂首,湿热的唇舌包裹住颤颤巍巍的乳首,舌尖灵巧地扫过每一寸乳晕,然后轻轻咬住乳尖撕扯,再抵住中间的小孔猛得一吸。
时雨浑身都蒸成了粉色的,仰着头大口喘息,五指插进许砚生的头发里,慢慢揉捏着他的头皮。
许砚生拿过扔在床上的润滑挤了满手,探寻着娇嫩的小穴,和着润滑慢慢开拓。
他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挞伐,俯下身子跟时雨接吻,连他口中的空气也要掠夺,时雨也积极地回应,两个人一时粗喘连连,分不清彼此。
许砚生自己摸索着给自己套了套,对准穴口便操干进去,一下顶到最深处,看时雨过电似的颤了颤,下意识咬住嘴唇防止娇媚的喘息溢出,但终究抵挡不住,被顶弄得呻吟不断。
时雨前面硬得发痛,想自己抚慰一下却被许砚生抓住两只手腕摁在头顶,被迫挺起胸膛,被吮吸得发红挺立的乳头再一次被许砚生的唇舌光顾,仿佛要从中吸到什么似的。
许砚生腰力不减反而更甚,时雨被他三浅一深地干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射到没有多少精液了,许砚生才闷哼一声发泄出来。
一个多星期没有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事,时雨虽然累,但是满足,被许砚生抱着去洗澡时嘴角就没下来过。
时雨趴在许砚生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许砚生紧实的皮肤,从锁骨摸到小腹,然后抚一抚他的腹肌。
许砚生觉得有点痒,抓住它作乱的手不让动了,手掌揉揉他的屁股,然后再给他摁摁腰。
时雨舒服地眯起眼睛。
“晚上吃什么?”时雨有点饿了,嗓子哑哑地问他。
“你想吃什么?”许砚生低头在他发顶上亲亲。
“都行,想吃点热的。”
“那你在屋里等我,我去问一下老板能不能做饭吃。”许砚生在他背上拍拍。
“嗯。”时雨应了,但是一点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还环着他的腰不动弹。
许砚生失笑:“让不让我走了?”
“你身上舒服……还暖和。”时雨打了个哈欠:“我不想松手。”
“我很快回来,嗯?”许砚生又亲亲他的嘴唇。
腻歪了一会儿,时雨依依不舍撒了手,许砚生穿好衣服出门去,顺便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
时雨这会儿身上一件布料都没有,在床上也懒得动,还趴在原来的位置不动。
许砚生十分钟左右就回来了,脱了外套坐在床边,把一骨碌滚进他怀里的人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住:“我要了两份酸汤面,还有些炸鸡和薯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