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发烧了?苏月华也没再多问感情的事情。
嗯,刚给他吃了退烧药。
好,等他醒过来你们再好好聊一聊,昨晚还下了雪,这种天气,体质稍微弱点的可能一晚上人就不行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她叹了口气:我去做早饭。
一直到中午,沈珩断断续续给他喂了点水,中午又喂了一颗退烧药,江知禺才动了动身体,嘶哑着嗓音:沈珩
沈珩摸摸他的额头,感觉烧一点儿也没退。
要吃点东西吗?他问。
江知禺没再出声。
一边的小狗绕着茶几跑来跑去,沈珩怕它打翻水瓶,就抬手把它捞了起来,放到它窝里。隐隐约约听见江知禺似乎说了句什么,他转身去看,就看见江知禺已经费力睁开了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你刚刚说什么?他走到沙发边,轻声问道。
好疼江知禺迷蒙的目光仍然锁定在他身上。
哪儿疼?头还是胸口?沈珩在他身边蹲下,和那双漆黑的深沉眸子对视。
背,后背,疼。江知禺声音低哑,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