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还记得那天晚上这个恐怖的中国男人一拳把自己打到晕在地上睁不开眼的经历,惊恐的向后蹭了几步。
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你,也是最后一次。江知禺用英语警告Jam,声音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狠意:如果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他家附近,或是试图找到他,我不能保证你是否还能像今天一样活着回去。
Jam愣住了,但江知禺并没有给他时间反应,只是像离开垃圾一样快步起身离开了他周围。
走到沈珩身边,江知禺冲他笑了笑,带着安抚性的暖意:回家吧。
江知禺在威胁Jam的时候,沈珩就站在后面看着,这样的江知禺他并不陌生,甚至觉得有些熟悉。可就是因为这种熟悉,他才能更清楚的认识到,江知禺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收敛了脾性而已。
而这种压抑和收敛,又能维持多久呢?
怕不怕?江知禺突然小声问他。
沈珩沉默了一下,最终吐出了一个字:怕。
Jam说的那句只要你住在这里,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
这句话初听入耳,简直像是被毒蛇爬满了脊背一般,裹着毒素和冰凉滑腻的恶心触感。
江知禺摸了摸他的后脑,温声道:他今天来找你,大概率是因为嗑·药磕多了,他身上有吸·毒的人身上的臭味,但神智还算清醒,我们说话他听得懂,所以以后他也不敢再过来。
别怕。江知禺目光温柔的注视着沈珩的侧脸:我在,你就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