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江知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沈珩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半晌,江知禺终于妥协了,转身重新回到了床上。
沈珩点点头:睡了。旋即干脆利落的关了灯,背着他躺下了。
江知禺哪里还能睡得着,但是又不敢动,害怕吵到沈珩,只能对着漆黑的房间发呆,想一些别的事情,试图来分散注意力。
沈珩也没睡着,身后人传来的比平常重的多的粗重呼吸一直响在他耳边,虽然听起来是刻意隐忍过了,但是有些时候也是忍不了的。
他突然伸手开了灯,从床上坐了起来向后看过去:你喘什么呢?
老婆,你在这里,它下不去。实在是忍了太久,身边还躺了着沈珩,看得见碰不着,江知禺有些崩溃的道。
沈珩瞥了一眼,发现果然如江知禺所说。
你不行了?他问。
江知禺何曾感受过这样的折磨,他在心里无比后悔自己睡前撩拨沈珩,结果沈珩没反应,火却烧到他自己身上来了,而且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他忍了忍,咬牙:行。
等一下。眼看着沈珩就要关灯,江知禺出声制止住了:老婆,你能不能用手
不能。沈珩打断了他的话:你要自己解决的话出去解决,别在我旁边出声。
江知禺的话顿了顿,就看见沈珩重新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