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原本嘲弄的神色一僵,连着后背都僵直了起来。
沈珩,你说的对,我混蛋我恶心,可是这一次,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喻霄。
江知禺终于缓缓抬起了头,目光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心疼,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真诚和坚定:我只是在看到它的时候太难过了。
是我让你的身体留下了这块疤痕,我心疼,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弥补。
你知道吗,每次看到它的时候,都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曾经对你做过些什么,提醒我你那时候有多痛,多辛苦。
亲吻它的时候,我总觉得这样你会舒服一点,好像能缓解掉一些你曾经受的伤害一样,听起来是不是挺离谱的?可是也只有这种离谱的方式,能让我暂时缓解几分歉疚。
但是他话音停了停,才继续道:我没有想到这种方式会突然刺激到你,是我一时冲动考虑不周,让你误会了。
我爱的那个人是沈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沈珩,你是第一,也是唯一。
沈珩撇过头,闭上眼睛。
他不愿也不敢再去相信江知禺现在的任何一句话,即便它们听起来如何的真情实感,他也不愿赌这一把。
没有等来沈珩的回应,江知禺站起身坐到他身边,将沈珩的身体圈在自己怀里: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会慢慢尝遍你所尝过的苦,受过同样你受过的罪,所有的一切,我都愿意承受。
沈珩推开他的身体,他不想再听了。
我们回家吧,我先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之前太着急就给忘了。江知禺轻柔的摸了摸沈珩的脖子,转身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