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院,不能一下吃太多。江文霍在一边不赞同的道。
江之辞认真的给林予晗盛了一碗佛跳墙,轻轻放在她面前。
你最近出院以后有什么打算,是回公司工作,还是有你自己的想法?江文霍问道。
江知禺的动作顿了顿,他沉默了一会,放下筷子,郑重道:爸,接下来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全部都是我的真心话,请您务必耐心听完。
不光是江文霍,屋内的几个人全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目光皆注视在了江知禺身上。
这一次沈珩出事是意外,但我救他不是,只是因为我喜欢他爱他,所以我必须救他。
至于结婚,我只可能和沈珩结,别的什么人,无论男女,都不可能。
您问我接下来的打算,如果您能接受沈珩,同意他成为我的伴侣,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但是如果您还坚持着之前的想法,讨厌他,打压他,我们以后可能无法相处。
弟弟江之辞在旁边小声的喊了他一句。
江知禺置若罔闻:我喜欢男人,从小就喜欢。但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奇怪或是丢脸的事情,这辈子我就认定沈珩一个人了,不可能改变,如果您还想让我交出股份离开江家,那我也没怨言,您还是我父亲,以后老了我也会扶养照顾。
江文霍安静的听着,没有什么别的表情,只是目光深沉,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你能保证你说的这些话不会变吗?良久,江文霍终于叹息出声,声音仿佛突然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