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似乎有点尴尬,他摸了下鼻子,没干什么。

沈珩挑了挑眉,江知禺便立刻老实回答:烟瘾犯了,但是我没抽烟,只闻了闻味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一会洗个澡再上床。

还有呢?沈珩继续语气平淡的问。

没了。江知禺别过了和他对视的眼神。

我只问你这一次。沈珩松开握着杯子的手,等了一会,还是没听见江知禺再开口,他站起身:随便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江知禺这样半夜的异常行为,想要逼他全部说出来,大概是自从那天的戒指事件结束后,江知禺一系列的转变,都让他觉得奇怪。

但他找不到理由,找不到突破口,只能这样半上半下的吊着,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沈珩!江知禺的语气有些慌乱,他起身拽住沈珩的手腕,你生气了吗?

没有。沈珩停下脚步:你不想说,我以后也不会再问。

江知禺一个晃神,沈珩已经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开,转身往楼梯的方向去。

江知禺的心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连日来的委屈,伤心,和自我修补,终于都在这一刻轰然彻底突破了他的防线。

沈珩此刻的背影让他内心中充斥着没来由恐惧,仿佛他即将要失去沈珩一样,他高声道:我跟你说,沈珩,你别走。

他声音中的颤抖太明显,让人想忽视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