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禺扯开沈珩的衣摆,让他用牙咬住,自己却捞起一颗葡萄塞进嘴中,在沈珩睁着眼睛不解的目光下,冲他露出一个痞气十足的笑,随后低下头,钻进了沈珩已经被提到了胸口的衣摆中。

沈珩情难自禁的弓起了腰。

流理台被弄的乱七八糟,江知禺把人抱上楼洗漱干净了,自己下来打扫厨房,趁着打扫的功夫,还把他今天带回来的大闸蟹放锅上蒸了,快到中秋,这还是江之辞今天让人给他送公司来的。

把那些葡萄装进碗里,江知禺想了想,又把它们放回了冰箱。

沈珩下楼的时候脚步还有点酸,他跟江知禺很久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做过了,而且江知禺今天异常的兴奋,把他翻来覆去的弄了一个多小时。

你怎么下来了?江知禺看见沈珩进客厅,便惊讶的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不是让你在卧室休息吗?沙发上软,你去那儿坐会。

你在干嘛?沈珩问他。

哦,快到中秋,我哥弄了点螃蟹给我,我正蒸着呢。江知禺走过去亲亲他的小脸:我记得你不喜欢吃海鲜,但是螃蟹还是能吃点儿的,要是不想吃,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没事,不用。沈珩摇摇头,刚刚运动量大,他这会饿了,什么都能吃。

敲螃蟹是个技术活,江知禺以前也没弄过,敲敲打打钻研了许久,才弄出来一碗蟹黄一碗蟹肉,都递到了沈珩面前:宝贝,你吃。

你不吃?沈珩有些奇怪。

嗯,我刚吃了不少葡萄,不饿。江知禺果不其然收到了沈珩的一记瞪眼,他才笑道:这螃蟹是专门剥给你的,我一会饿了再吃。

你先吃吧,一会凉了就腥了。江知禺递给他个小勺子,起身去厨房洗了个手。

宝贝,我先去洗澡,你吃完了把碗放厨房,明天我用洗碗机一起洗。江知禺又嘱咐了一句,走过来揉了一把沈珩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