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上司。沈珩身形未动,只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他这个表现在江知禺看起来就是赤裸裸的心虚,他神色不快,毫不费劲的伸手捏住沈珩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上司会陪你等到现在?上司会脱了衣服给你穿?
只是恰巧碰到,就聊了几句。沈珩的下巴被捏得极痛,他眨眨眼,抓住江知禺的小臂,放软了语气小声道:你弄疼我了。
他眼中弥漫的潋滟雾气给他带上了几分知错求饶的意味,江知禺深深看他一眼,目光晦暗不明,他放开手,一脚踩上油门,冷道:回去再收拾你。
路上的时候沈珩才发现江知禺的外套上湿了不少,只不过刚刚光线太暗没有发现,大概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淋了雨。
两人一到家,江知禺就把人按在了玄关旁的展列柜上,粗暴的亲吻他。
沈珩不习惯这样强势的掠夺和侵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腰身抵着展列柜突出的一节木头上,戳的很疼,胸前原本完好的领带也被江知禺拽的松松垮垮。
趁着换气的间隙他轻轻咳嗽了几声,江知禺搂着他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人拖在了沙发扶手上。
沈珩这番可怜兮兮,有点狼狈的模样在他看来就是欠操,在车里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他把沈珩的裤子扯下去一半,毫无顾忌的在客厅里把人按了下去。
沈珩身下垫了个沙发抱枕,随着江知禺越发狠厉的动作揪着抱枕的一角掉眼泪,其实他昏昏沉沉的时候掉眼泪也是无意识的,只是因为激痛而上涌的生理泪水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