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初校园里有人知道了沈珩和江知禺的事情,第一件流传出来的就是西大法学系的那个校草,外表冷淡清高,也不过是被人包养的货色。
真的。
看江知禺只是用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凝视自己,沈珩像是怕他不信一般,又主动开口加了一句。
江知禺失笑,沈珩在他面前从来都很乖,言听计从,温顺的像是没有脾气,但这个人骨子里是固执的,认定的事情就不肯服软,且吃软不吃硬。
就像他当年对自己的一见钟情,一直延绵至今的喜欢一样。
江知禺看着沈珩转身去关火时的背影,莫名有些愉悦。
下午的时候江知禺开车带沈珩去买了几身衣服。
沈珩的东西还没从他以前合租的那间单身公寓中搬过来,这阵子每天穿的衣服在这样湿冷的天气里有些单薄了,江知禺的衣服他穿着大了一号,穿去上班会很尴尬。
两人从商场的大厦中出来,沈珩身上换了一件Versace的黑色风衣,反抽绳的腰带让他的身段看起来更是纤细漂亮。
江知禺对于购物过程还算满意,像是欣赏着刚被打扮过的小宠物一般打量了沈珩一会,随后揽过他的腰,问道:想去哪儿玩?
因为是工作日的原因,商场少有人影,沈珩也大胆了点,他偏头,凑近江知禺的耳朵,温热的气音宛若一尾纤巧的翎羽,细密的拂过他的耳垂,带来一丝搔动的痒:都听你的。
现在在外面。江知禺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别发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