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江知禺终于声线阴沉的开了口,语气带着呼之欲出的嘲讽: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出差?出差出到和别的野男人一起出去吃饭,然后不接我电话?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的本事?是不是我不问,过两天你们就能滚一张床上去了?
他咬牙切齿道:你这班上的是挺有意思的啊,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哪里的实习生能每天跟老板黏在一块儿,我是不是得夸夸你,翅膀硬了,本事真不小?
江知禺语气很重,蕴含着怒意。
沈珩被他这么一连串的质问问得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愣的听着话筒中传来的刺耳语句,回过神来,才解释道:你误会了,只是秦律带我来出差,到了以后一起吃了个饭,刚才我的手机被服务
他的话音被听筒中骤然传来的挂断声打断,说到一半的话停在嘴边不上不下,沈珩脸色苍白的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对着屏幕挂断界面上江知禺的名字沉默了一会,按下了重播键。
待机声响了两秒就被对面按掉了,决绝又强势。
也许是天气太冷,他又站在门外的原因,沈珩的鼻子有些酸,他揉了揉眼角,憋回酸涩的泪意,深呼吸几秒,转身回到了火锅店内。
江知禺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是被他接到沈珩再次打过来的时候一手甩开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一边,要不是因为沙发的缓冲,它现在已经支离破碎了。
沈珩真是好大的胆子,明知道自己厌恶秦书易到了极点,竟然还瞒着自己和他一起单独出门!更可笑的是,他在和自己报备的时候还故意隐瞒了这一点,要不是晚上心血来潮打了个电话过去,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很好,他的小宠物才多久,就学会跟他耍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