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被逼急了的眼红小兔子,正试图反抗着什么。

原来你还会防身术呢?嗯?跟谁学的?江知禺两步便走到了沈珩面前,将人步步紧逼着往后。

沈珩被他堵着,只能向后退,直到身后撞上了酒店房间内贴了暗纹墙纸的墙壁,才堪堪停下。

他被江知禺的两只手臂圈在怀里,后背贴在墙上,这明明是一个暧昧到极点的姿势,他却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恐惧。

你这是什么表情?江知禺掐住沈珩的下颌,手腕一抬,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

沈珩的后脑勺被他的动作带着猛地磕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的表情有些痛苦,两只手抵在江知禺的胸口,想要推开他,但是下巴被控制着,他使不上什么力气。

说话。江知禺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找到沈珩的行程和酒店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们住的酒店是郑云琛家集团旗下的一个连锁品牌,拿到沈珩的房间号和房卡更是轻而易举。

他给郑云琛打电话的时候那头还是酒吧里嗨到不行的蹦迪音乐声,郑云琛听完他的意图,不怕死的在那头嘻嘻哈哈调笑了几声江知禺后院起火,还以为他要去捉奸,笑完以后才找人把信息都发在了他手机上。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沈珩说话断断续续的,他的头磕的还晕着,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难受。

不想看到我?江知禺沉默了几秒,突然低低笑了起来,语调寒凉,听不出一丝温度:是吗?

你别这样江知禺。沈珩几乎要当场哭出来了,他本能的觉得危险,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明白原本和自己那样温存美好的恋人,为什么会因为一些毫无根据,甚至非常荒唐的小事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