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沈珩对他的态度也很奇怪,异于平常的冷淡,直到自己受伤进了医院,沈珩的态度才慢慢恢复成了和以前一样的乖顺。
他在心内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沈珩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门邪道,光是闹闹脾气还不行,还学会了用搬出去来威胁自己。
要不是这条歪打正着的微信语音,他还不知道沈珩心里居然存了这么多不为他知的小心思。
虽然看起来幼稚,又不知好歹,但是好赖没存什么坏心,所以江知禺即便有些厌烦他的这些小伎俩,也没有再开口说他什么。
这次先不跟你计较了。
江知禺慢条斯理的说完,伸手掐住了沈珩的下巴。
沈珩本来还因为江知禺这样容易松口的态度而有些怔愣,下一刻,江知禺就在他的目光中,仰头将杯中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不由分说的便吻了上来。
40度的酒对江知禺来说就是饮料,算不上什么,但沈珩很少喝酒,这样猝不及防的被渡进一口刺激的辛辣液体,舌根尝到苦涩味道的瞬间,被江知禺按着喉咙被迫猛地咽了下去,呛得他眼泪一瞬间都被逼了出来。
唇舌相撞,酒精吞咽下去时带着热烫的烧灼感滑进胃里,沈珩的眼角泛起湿润的水光,但他的嘴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脖颈细嫩的皮肤攀上红晕,潮红的绯色蔓延到了耳边及脸颊,他却难受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江知禺终于在沈珩几近无法呼吸的时候放开了他的嘴唇,临离开前,有意用牙齿下力咬了口他的唇角。